百鬼行青灯

Castiel/Misha唯。
搞观月,各种意义上的搞。

【All观】漩涡 Chapter4

黑】道】毒】枭设定,中长篇。

主cp赤观,不二观,裕观,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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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越来越观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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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倒影

在被观月灌下第三杯酒的时候,负罪感和突然袭来的焦虑终于让不二裕太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可不能在踩点的时候把自己喝断片。不二裕太不记得观月什么时候来的,以及刚才过去的只剩下粉色空白的时间里自己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可能说了一个儿时的故事,或者说到了手枪的型号,但愿他没有把新型毒品的信息在飘飘然的时候炫耀出去。观月的面容有些模糊,在被水泡过似的炫光中看起来更妖异来,裕太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他的双腿发软,饶是站起来都有些摇晃。不二裕太不算醉的严重,至少没有到宿醉的程度,他的意识实在是愉悦到了顶端,仿佛观月在他的酒里加了什么精神类的药片。观月的计划里并没有放倒裕太,他只是想问到更多的信息再顺便把裕太送出酒吧,观月隐约感觉到忍足在对自己进行一定程度的监视,他要尽量表现得只是对不二裕太感兴趣,而非对他的秘密,无论是不二裕太被纠缠到知难而退还是真的被他灌上床,对忍足都很有迷惑性,让他安心以为自己这个意外加入的角色只是个寻欢者,肆无忌惮的对他的目标灌酒,做出没有一点计划性的样子。虽然接触不二裕太过多自己很可能被忍足或者裕太划进杀人灭口的名单,不过比起即将产生的冲突,这件事反而是最无所谓的。

观月翘着腿坐在吧台上,瞥着裕太因为醉酒而红润的面庞,轻轻抿下一口酒,那动作在裕太的眼里魅惑极了,裕太生怕发生什么似得,撑住自己摇晃的腿,睁开自己迷离的眼,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因为那种诱惑就显露出轻浮和冒犯的模样。

“唔,我得走了。”不二裕太有种像拿手边镇着啤酒的冰桶浇自己一身的冲动,毕竟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醉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今天……真是糊涂了……要是被哥哥知道了……”

“哥哥?你的哥哥是怎么样的人?你很怕他?”见不二裕太有要离开的意思,突然对他口中的哥哥产生兴趣的观月抬起腿拦住不二裕太的去路,不二裕太登时红了脸,根本拒绝不了观月邀惑意味浓重的挽留,竟是一条腿迈也不是,收也不是,最后裕太泄气般的又靠回吧台,双肘撑住台面,整个人几乎倒在上面,吧台冷硬的棱角抵着他的腰,那若隐若现的疼痛裕太竟也已经浑然不觉。

“我的哥哥啊……是个还算关心我的家伙,我才不怕他呢。”
不二裕太的眼中有一丝带着嘲弄的悲伤,就好像看着一个伤人又伤己的武器,那眉头细小的皱起瞬间被观月捕捉在眼里,“你不喜欢他。”

“恩,我不喜欢他……”,不二裕太望了望炫目的灯源,感到虹膜一阵灼痛,“或许是因为他什么都比我强吧,比如嫉妒什么的,对,我嫉妒他,有时候我会想,没有他就好了……是不是很坏。”

“我倒不这么觉得。”观月笑了一声,“你不是嫉妒他,你只是没有方向,盲目的跟随了你的哥哥,而你却并不认同他的方向。”

一种震惊让晕乎乎的不二裕太有那么一瞬间被激醒的感觉,他的心跳停了一拍,就好像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好友和生日蛋糕,受到惊吓的同时有种难言的激动冲击着他的心脏。

“呵呵,想反抗吗?想做点叛逆的事吗?”观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裕太红扑扑的脸蛋,一副不知该喜该怒,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心里就升起一股喜欢的情绪,没人会想在这种微醺又暧昧的情境下无所作为,观月绝非什么良善之辈,这样的一个年轻气盛又好引导的青年,哪里有被他放过的道理。观月起身,倾身压向陷入迷乱的年轻人,他的言语像附了毒的蛇信子,在裕太耳边刻意又不经意划过,“如果没有他的话,你就自由了。”
有时候,撼动一颗摇摇欲坠的心,也不过就是把那颗心里不敢见人的秘密赤裸裸的展露在眼前罢了。

看见了,听见了,就再也无法逃避了。

“我……我该走了……”不二裕太终于逃似地离开了,观月这次没有拦住他,看那孩子里里外外烧透了的样子,观月觉得自己的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观月有自信,如果这一次这个孩子被捕,一定可以成为他忠实的线人。

“你把他吓走了啊。”忍足幽灵般的从吧台后面的工作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被擦干净的酒杯。忍足的话语里没有质问的语气,就连手中杯子与展柜的碰撞声都那么自然而然。
“嗯哼哼,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点也不禁撩啊。”

“你可真是不负责任,撩了就要撩明白点啊,直接吻上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哼,那是对付小姑娘的手段,不过倒蛮像你这样的人会说的话。”观月挽了挽自己的发,“没摸清脉前就贸然行动,可是会挨打的。”

“是么。”忍足饶有趣味的越过吧台,动作流畅得仿佛从动作大片里出来,还不等观月惊讶的神情从面容上退去,忍足已经一手拦过观月的腰,做出一副要吻上去的姿态。

虽然忍足并没有真的逾越观月的私人空间,却还是被瞬间反应过来的观月毫不客气的一拳打在了胃上,蓝发的年轻人慵懒的笑着痛呼,赶忙退了两步缓冲这份力量,继而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哎呦,开个玩笑而已……真是的,不可爱啊。”

“哼哼哼哼……都说了,会挨打的。”观月故作冷静的笑,他揪着自己的刘海,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头发扯断,只是一瞬间,观月翘起的发梢都要紧张得炸起来了,因为一些冒犯的小事而情绪激动是不专业的,但身体的反应甚至比思维更快,搏击场上锻炼出来的应急性反应如今倒成了漏洞。

“不过...你似乎挺能打的嘛,呵呵,一般人可没有这么快的反应。”

观月努力将自己的心虚压下去,“只是练过而已!不要缠着我了!去工作!”

忍足看似不经意的行为着实是在探他的底,观月不清楚忍足这几天对他了解了多少,但至少他能确信忍足不可能知道他持有枪械。

该死,忍足如果不是交易者那么行为就太可疑,如果他就是交易者之一,那么既然怀疑到需要试探的程度大可以直接把危险排除。观月恶狠狠的盯着忍足走前甩给他的高脚杯,仿佛能从那里读出忍足的心思一样。

无法理解...这世间竟有他观月初琢磨不透的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挫败感随之而来,阴郁的情绪如影随形,宛如一个黑洞,将光影里的年轻人团团裹住。观月折磨着手里的杯子,突然在玻璃反射出的残影里,观月看到了自己,也同时看到了一种看似不可能的可能,登时一股被戏耍的不悦攀上他的背脊。纤细的手指灵活的绞起,将高脚杯在手里翻了一个花,稳妥的立于光滑的桌面上,随即一抹挑衅的笑意盈上那张面庞。

“哼哼哼,不愧是狼先生...您的胆子真是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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