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行青灯

Castiel/Misha唯。
搞观月,各种意义上的搞。

【All观】漩涡 Chapter5

黑】道】毒】枭设定,中长篇。

主cp赤观,不二观,裕观,迹观

单章tag只打单章主要内容,仅涉及cp于note标注,注意避雷

note:打斗内容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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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枪

西街赫赫有名的狼先生又名忍足侑士,这是他成为酒吧管理者的第二个年头,前年有个倒霉蛋在一场交易中丢了命,他用自己愚钝的脑袋警醒了冰帝黑手党们做亡命生意的野狗往往比警犬更可怕。

忍足当然不相信不二裕太,也不相信他背后的那支势力,制毒的那些亡命徒可以背叛任何人。新制毒品这一口肥肉冰帝自然是想吃的,可对方如此轻易的答应将新型技术出卖并派出陌生的交易人员引起了忍足的警觉。

无论这场交易是真是假,这场交易都必须失败,而且要失败的了无痕迹,失败得与冰帝无一点干系。

忍足想试探的不是观月初,而是不二裕太。

忍足在角落里观察着神色自若,已经毫不掩饰的使用着窃听设备的观月,想必对方对形式已是心知肚明。

就算知道自己是棋盘上的一部分,也要玩到最后么。

忍足笑了。他喜欢和聪明人棋逢对手,那样玩起来才足够刺激。明牌之下不必多言,出于利益的一致,双方都会按照剧本出演。

“这样真的好吗?”同样藏在阴影里的梶本走了出来,“你虽然确定了他的身份,但同时也暴露了你的。”

“他跟踪了那小子这么久却不动手,想必是要一锅端了我们,暴露给他并不是坏事,如果他够聪明就会明白当下的局势。”忍足转身拍了拍同僚的肩膀,带着安慰的意味,“最好的结果就是互相配合完成彼此的任务,否则我就会让他空忙一场。”

计划很完美,但忍足算错了一个人。

一个聪明但并不理智的人。

“将布控撤掉。”

“什么?”赤泽惊讶的差点拍坏了了桌子,一旁的淳被赤泽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愣了一下。

“我说撤掉布控,我已经暴露了,没有必要了。”

“你还好吗!观月?难道是出了什么纰漏!”

“哼哼哼,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不!不是...我是说...”

“别解释了,我没有怪你。”观月扶额,轻叹了口气,“这里面有个人太敏锐了,就好像...对我们的工作模式了如指掌...”

“你还好吗?”

观月抿了抿嘴,他意识到似乎赤泽只关心他目前的处境。

“我很好,他们不会伤害我的。”

观月不喜欢被人担心,这会显得他能力不足似的,但赤泽的关心总是显得有些不一样,直白但意外的讨喜,可能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那个人是赤泽吉朗罢了。

“好了,让其他人都去安全的地方,你们也很可能暴露了,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中...”观月顿了一下,但并不给赤泽开口的时间,“我也不会有危险,我和他们...达成了某种交易,你们乖乖的走,我就会很安全,明白吗?”

“好!小心行事,我随时准备接应。”

这个人怎么这么傻。观月笑着按掉了窃听器,却在下一刻,神色骤然变得冷淡,“对不起。”

漆了胶和黑墨的木质玩具枪曾经是观月最喜欢的玩具之一,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如今手里生冷的铁块看起来比曾经的那个玩具要美丽,然而喜爱的心境反不如从前了。观月抚摸着赤泽留给他的枪,那是一把9mm的半自动手枪,十五发的弹夹只装了十颗子弹,比他平时用的性能差一些,不过无论射速快慢,都足够他把一颗子弹近距离送进忍足的脑袋里。

观月知道离交易的时间不远了,他不想再等,当他发现越接近那个人的事务,他的情绪就越难以冷静,所以当他冲进忍足的独寝时脑子里几乎是放空的,紧张所带来的轰鸣声混杂着少年略带奶气的笑声,那声音像极了鼓舞,让他在黑暗中快速的定位到了忍足,在瞬息之间夺得了一场生死博弈的胜利。

被破门而入的时候,忍足并没有丝毫的准备,现是深夜,观月避开了一切可能发现自己的东西或者人来到这里,并没有给忍足反应的时间。

但忍足是敏锐的,只是一点动静就足矣令他警醒,在观月的枪抵住他的前一刻,他的手已经握住枕下的那把枪,却最终还是僵在了下一秒。

棋差半着。

“狼先生,我不是来杀你的。”

“呵呵,我真是不明白...”

“你不必每件事都明白。”

“幸亏我没有裸睡的习惯。”

“狼先生到这个时候还开得出玩笑。”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冰帝的人对吧。”

“既然已经知道,何必问我。”

月光从窗外透进来,让观月勉强能看清忍足的神情,观月歪了歪头,忍足低沉的笑了一下,意会的将埋在枕下的手抬起,双手张开,缓缓的站起身来,示意自己不再持有武器。

“我明白了,那个小子根本只是来钓我的饵,我却把他当成了鱼。怎么?想知道冰帝内部的事?”

“哼哼哼,如果你能给我满意的答案,这颗子弹就算我欠你的。”观月的枪口向前抵了抵,笑容阴狠美丽,散发着难以忽视的邪气,任谁也很难想到枪口下那个顺从和善的人才是十恶不赦的罪犯。

“如果你想知道冰帝毒品交易的证据,那你是找错人了,无论是账目还是话事人的信息,我都没有。”忍足狡黠地瞥了一眼观月,颇有些挑衅的眼神令观月回应了他一个更挑衅的笑。
观月微微俯身,未持枪的手突然的卡住忍足的下颚,枪口也移到了狼先生太阳穴的位置,一股子生冷的火药味让忍足紧张了一分。

“话事人是谁!”

“哎呀,怎么这么凶啊。”

“冰帝的话事人是谁。”这一次的问话观月离得忍足极近,语气也被压得极低,颇有些骇人,寒夜的空气随着观月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忍足还能听到枪械因为主人手腕的颤抖而产生的喀嚓声,仿佛下一秒,观月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忍足意识到,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无论是杀人,还是犯罪。

“好吧,怕了你了,我可不能死啊。”忍足叹了口气,“我只知道,他姓迹部。”

“迹部……”再听到这个名字,观月的意识还是飘忽了一下,他咬着下唇,似乎想把什么东西从脑海中清出去。“那个老东西,竟然还活着吗……”

忍足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老东西这个称呼和自己印象里那个迹部并不相符,但好奇心不足以让忍足错过观月分心的机会,一直抬在身侧的手飞速地抓住观月持枪的手腕,稍稍施力便将对方缴械,而立刻反应过来的观月慌张之余也没有全然乱了方寸,借力将忍足的重心带向自己,抬起膝盖正中忍足的腹部。

“咳,还真是厉害。”忍足话音未落,观月已然反手擒住忍足的手腕,将其摔在一侧的木桌上,却不料忍足在桌下藏了刀具,饶是观月闪躲及时,却还是被忍足用刀反身伤了手腕。观月踉跄的向后跌了几步,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手边正是那把被击落的枪,电光火石之间,观月虽拾起了枪,喘息着猛然指向眼前之人,但颈侧也已然贴上了冰冷的刀刃,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声,两人像是一座雕塑,红着眼盯着对方,却无人敢动一下。

“……该回答的我已经回答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忍足握住枪口,在掰开枪口的同时,将刀刃撤开了。

“你放我走?”

“彼此放过,我没有自信可以杀你,你也杀不了我。”咔哒一声,观月惊讶的发现枪械的弹夹竟在手中就被忍足单手卸了下来。

观月颇为赏识的笑看眼前的男人,他背过身,打开了忍足寝室的窗,一阵微风吹进,撩起如夜色一样深沉的墨发,“或许,我们不是敌人。”

观月的话令忍足惊讶,可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疑问,观月就已越窗逃走,除了他手里的那副弹夹,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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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打戏真爽——发出打起来啊的声音。

果然不涉及不二观的时候,观月就会被我越写越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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